“伯父伯母,”谌子心柔软甜美的声音也响起,“这几天你们都没怎么吃东西,现在学长没事了,你们也吃点吧。” 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“随你。 可以见面聊吗?
“谌小姐,”她只能说,“我和我妈都挺喜欢你的,但这件事还得祁雪川自己拿主意。” 他该不会是,连她亲哥的醋也要吃吧。
农场毕竟在山里,信号不能跟城市相比。 “你知道我故意说给谌子心听的,你还真去摘。”
“我爸让我去别市出差,一周,最多十天,”他挑起浓眉,眉眼间都是愉悦:“你会想我吗?” “是我的错,”祁雪纯抱歉,“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,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,被快递打断了。”